虚成站在那闺房门口,懵了。
这可如何是好?
太子大婚,他容家交出去一个残花败柳的女儿,明晚洞房花烛,怎么蒙混过去?
当元熙太子是个傻的不成?
那一身的狼狈,是个男人都看的明白!
到时候,一把欺君之罪的铡刀摆在头顶,他容家是灭九族的大罪!
可若是明日不上轿,怎么说?
说他容虚成的女儿在大婚前夜,名节有失?
那不但女儿这辈子完了,他容虚成看护不周,将皇帝全家给涮了,一样逃不掉欺君之罪!
左右都是死,不如搏一把!
若是成了,未来的皇帝,就是他容氏女出的!
“来人啊,将平日里替小姐保养身子的大夫请来。”
容虚成在女儿房前踱着步子,无论用什么猛药,先想办法将女儿的葵水逼出来,之后把身上的淤痕尽量处理干净,其他的,从长计议。
第二天,太子大婚,举国同庆。
容婉先是喝了大量的红花等活血之物熬成的汤药,又用冰敷了全身,接着又灌下许多安神定气的补药,好一番要命的折腾,总算整个人强行安定了下来。
虽然依然有些神识涣散,可将盖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