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让你降妃,所以,你就要降妃。”
夫妻俩没办法,抱头痛哭一夜,第二天,也只好答应了。
现在,他降妃的文书都已经写好了,这始作俑者,又颠颠儿地上门来,问他有什么难处。
他的难处好多啊,但是他敢说吗?一个字都不敢说啊!
阮君庭悠闲地喝着阮君泽专门替他备的姥山春茶。
其实,整个白玉京的达官贵人,听说靖王回来了,都赶忙在自家备了姥山春茶。
因为这茶,靖王喜欢喝,万一靖王什么时候驾临,家里若是没有这茶,用什么乱七八糟的,坏了王爷的心情,那就是大事!
阮君泽如坐针毡地陪着,“九弟说得哪里话,大哥能入得了你的眼,能以此身,为国分忧,那是大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即便是有难处,那也都是小事。”
“哦?”阮君庭享受着茶水中升腾起的水汽,熏着下颌,眼帘一掀,“有什么难处,说来听听,看看九弟我能不能帮您解决。”
“呵呵,”他还真要听啊!阮君泽是个老实人,不会编谎话,也不敢在阮君庭面前编谎话,“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后院的女人闹得厉害。”
阮君庭唇角一勾,“女人,的确是麻烦,但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