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消息带走。”
“她,”阮君庭笔锋稍停顿了一下,两眼微眯,“本王自打决意立妃,她的方寸就乱了。连大婚之夜住在了哪里这种事,都要打听,这手,实在是伸得太长了。人,若是不本分,就令人生厌。”
“王爷,”秋雨影小心道:“那香的量,自从您上次吩咐过,如今已经减了五次。”
“嗯,继续酌渐。”
“是。”
阮君庭不再说话,秋雨影就立在一旁陪着。
他看见他在画的,是张打造兵器的图纸,一把长刀,刀刃飞扬华丽,如一支逆风的凤翎。
“王爷,这是又要给咱们魔魇打造了新兵器了?”
“呵,”阮君庭将笔搁在笔山上,将图纸拿起,在眼前端详,“你觉得,本王名下,谁能用它?”
凤翎刀,自然配那姓凤的女子。
可秋雨影只故作不知,沉吟了一下,“呀,如此长刀,看似华丽恢弘,却刀刃极薄,不似旁的战刀那般厚重,以力压人,属下实在猜不出。”
阮君庭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明明猜到了,却不说破,“在南渊时,曾与她交手数次,见她功夫套路,以大气霸道见长,可平日里却没有称手的兵器,整天要么剪刀,要么长簪,实在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