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看到什么秘密了,说来听听。”
她将嘴里地东西咽了,明亮的眼睛眨了眨,稍加整理思路,之后道:“比如,北辰几千里冻土,漕运到底是怎么实现的?”
阮君庭神色微微凝重起来,“接着说。”
“北辰一年之中,有大半年的时间是冰封季节,漕运北上,除去开挖运河之外,光是破冰船的修造这一项开支,就吓死人。再加上修造货船,开挖,拉纤,耗米征收等等,沿途百姓是何民情,你们太后知道吗?”
凤乘鸾将筷子横咬在嘴里,随手拿了一本,丢给他,“十年修了三条运河,东西北三条线一起开工,耗费人力物力无算,就算你们北辰再大,钱再多,老百姓每年吃的用的,也只有那么一点点,那么多巨银,落入了谁的口袋?”
阮君庭两眼微弯,“还有吗?”
“当然有。”凤乘鸾越说越气,“盐价!北辰的地方官吏,一项重要功绩便是每年围剿盐帮,可有想过,为何盐枭越杀越多?私盐屡禁不止?无非官盐价格高居不下,老百姓承受不起,自然要有人站出来,与国争利!”
“那你可有治乱之道?”
“简单啊,以铁腕压下官盐价格,私盐无利可图,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阮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