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孩儿都做了。”
司马琼楼见他这副模样就来气,白了一眼,“是啊!让你做的,你没一样做得好,没让你做的,你倒是做了个通透。这百花城啊,义父若是再不亲自驾临,还不知道要被你玩成什么样!”
温卿墨艰难一笑,“二哥何意?彼岸不懂。”
司马琼楼撇撇嘴角,“好啊,你不懂,我来问你,你培育疫种得出的那一颗唯一的解药,去哪儿了?”
温卿墨眼光动了动,没作声。
“你给了凤乘鸾,是不是?”
“是。”
“这么重要的东西,普天之下,仅此一颗,你难道不该献给义父,以确保他的绝对安全吗?彼岸,你自是不惧疫病的,可你却将义父至于险境,是何居心?”
温卿墨抬头,望向沈星子,“义父乃是玄殇邪神降世,武功深不可测,岂会在意这小小的疫病?况且,义父一向看重那姓凤的女子,那日孩儿见她不慎染病,深怕因为自己的一时错失,坏了义父的一枚好棋,无奈之下,只好将那颗解药给了她。”
沈星子不动声色,依旧摇着扇子,“嗯,继续说。”
司马琼楼又道:“好,那么,太庸山之行,兴师动众,闹得天下皆知,到头来却一无所获,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