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德木然起身。
当年,雪地上跪着的那个单薄少年,身影依稀还在眼前。
她缓步走向后面,一面走,身上的锦衣华裳缓缓褪下。
等行至沈星子榻前时,人已只穿了件小衣。
她的身上,还有他上次留下的累累伤痕,可就是这些伤痕,让他每次见了,都特别喜欢,想更暴戾地伤害她,看着她惨不忍睹地痛苦,却隐忍着承受。
“怎么?你要为了他,求本座?”沈星子歪着头,鸦羽扇一扇,那最后一件单薄的衣裳也翩然落了地。
“是。”肃德咬着牙关,昂了昂下颌,坦然地立着。
羞耻为何物,她自从决心爬上整个北辰的最顶端时,就已经不记得了。
“哈哈哈……!你居然为他活命,低声下气地求我?这还真是第一次!”沈星子饶有兴致地坐起来,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狭长的双眼,深不见底。
“是,尊主,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知道,他有留下来的价值!”肃德双.腿一曲,赤着身子,跪在他脚下。
“呵呵……,拂儿啊,你实在是太不了解你这个心爱的男人了。”沈星子站起身,从她身边绕过,衣袍轻轻拂过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有些冰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