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放,不懂得收,没本事,就活该挂在上面,就让他挂着吧。”
入夜,遥望天际,群星明灭。
寝殿露台上,沈星子衣衫微敞,拈着琉璃杯,一饮而尽。
“最亮的三颗星,全部殒没,剩下的两颗帝星黯淡无光,呵呵。”
景曜,死了。
阮君庭,死了。
凤于归,死了。
赋儿虽已称帝,却随了拂儿,生了一副软性子,难成大器。
景元熙登基了,却是个废的。
“你们说,本座接下来,该扶谁呢?”
他眯了眯眼,回身,在身后的两个人身上左右打量挑拣,最后将目光落在凤乘鸾身上。
她换了一身利落的黑裙,笔直立在原地,如一只堕入地狱的凤凰,褪.去骄傲灿烂,光芒万丈,一袭浓黑的羽翼,每根翎毛,都是一把杀人的刀!
“你现在懂了违逆本座的苦还不晚,本座向来对欣赏的人充满仁慈,一而再,再而三,不离不弃。”
他将杯子递出去,就有人立刻上前斟满。
沈星子转动着琉璃杯,看着里面殷红的酒浆成了一个浅浅的漩涡,“你对付楼儿的手段很让人欣赏,能够顶替他的位置。人只有下了地狱,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