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身上。
用杀戮,帮她发泄内心的狂躁,只是下下策。
他必是不能叫她有半点闪失,更不可一念不慎,入了歧途。
……
山坳中,曾经在西荒纵横驰骋的参旗军精锐,被困在狭小的山坳中,如一笼困兽,人喊马嘶,随着前锋的倒下,很快乱成一团!
三千骑兵,任由长凤刀无差别屠杀,成片成片,如割麦子般倒下,不分景家的东宫卫亦或是凤家叛军,一概杀之无赦。
景鸿飞惊慌退到后防,“你到底是什么人——!”
“是你祖宗!”
一串血珠,从凤乘鸾的脸颊上飞扬而过,映着日光,泛着红玛瑙样的光。
那血珠背后,是她寒潭样的幽深双眼。
三千骑兵,在她面前,竟然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景鸿飞再心狠手辣,不敢再与这疯女人正面交锋。
从前,只要头顶上顶着一个“凤”字,普天之下就可以横着走。
他就算在守关山第一个向凤于归下手时,那双手也只是亢奋地发抖,根本没想过“怕”怎么写!
可眼前这个女人,如同刀枪不入的浴血修罗一般,不知疲倦,不知疼痛,更没有半点怜悯,她根本不是什么山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