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南北沆瀣一气,再加上届时已称东郎王的温卿墨,南渊这只烂瓜难保不会变成个铁葫芦。”
他两眼望着面前的地面,眼光中一缕忧心,一抹而过,无人得见。
凤姮的药,也只能支撑两个月,温卿墨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将他的漂亮玩偶就这么带走!
“没错。”凤乘鸾对阮君庭的决断向来笃信,“虽然玉郎手中握有九御黑骑和西荒蛮部,但是只起到威慑和制衡,非到必要,绝不会并非踏入我南渊,惊扰百姓。杀敌一千,自伤八百,此番我们若是能使军民免于战火,以最小的牺牲,达到最大的目的,便是上上之策。”
她目光灼灼,含笑望向阮君庭。
阮君庭抬头,报之以同样的微笑。
凤于归坐在上方,看着下面这俩人,再看看门外站着的几个锦鳞卫,面容却是依旧冷冷。
傻丫头,什么守护太庸天水的黎民百姓,那恐怕只是你一厢情愿的事罢了。
若是真的到了天翻地覆、江山易主的关头,你以为以阮君庭的性子,他会管蝼蚁草芥的死活?
——
三日后,山涧边,凤于归夫妇为女儿饯行。
众人立在山涧奔腾的溪水边,李白摇着扇子,挽起衣袖,挥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