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温卿墨是救了你?他是好人!连这衣裳,也是温卿墨为你裁的,又是他亲手替你穿的?”
“……”
凤乘鸾气得一阵头晕眼花,他们两个出去单挑那会儿,温卿墨的嘴果然没闲着,定是添油加醋,将他占得那点便宜说得天花乱坠。
她也懒得再解释,索性破罐破摔,“是啊!我晕倒了,他干了什么,我全都不知道。怎样?你能把我怎样?”
“不怎样,他怎么给你穿上的,孤就怎么给你扒下来!”阮君庭慢悠悠地拿着那把小剪刀,在她脖颈下比划着,另一只手,咔嗤,又将衣裳撕掉一条。
“喂!你变态啊!不用你动手,脱衣裳是吧?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他说,孤将你身子养得不好,新伤叠旧伤,还有可能会落下疤痕。”他说着,那尖尖的剪刀尖儿,就隔着薄薄的衣料,贴着她的弧度,缓缓划过,“孤将你如何养的不好了?你身上哪儿落下过疤痕了?这里,还是这里?”
他手中的小剪子,在她身上一一点过,扎得疼,还吓人!
凤乘鸾这次真的不敢动了,“阮君庭,你变态!你比温卿墨还变态!”
“还敢拿孤跟他比?他是个什么!凭什么与孤相提并论!”他立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