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太监一声尖叫,本已混乱不堪的鹿苑,更加乱成一锅粥!
景元熙被一众御前重甲郎官层层护住,心神稍定,这才向那巨槊的来处望去。
那一头,一人一马,正缓缓踏步而来。
马上,一高大男子,身穿轻甲,腰身笔直,如入无人之境,径直来到御前,伸出大手,轻轻一拔,那三成扎入花岗岩中的巨大马槊,就被轻松提了出来。
“你是何人!胆敢惊扰御驾,该当何罪!”御前护卫怒喝。
那人似是压根没听见一般,又或者根本就不是冲景元熙来的。
他一言不发,将巨槊横在身前,似是扣动了机关,咔嗒一声轻响,巨槊立时一分为二,成了两只短枪。
之后,夹了马腹,回身寻到凤乘鸾的所在,缓缓骑马上前。
温卿墨上次在销金窝被阮君庭重伤,本就尚未复原,这会儿又受了巨槊的冲击,勉力重新站起身来,脸色惨白,口角一抹殷红的血,依然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回手将凤乘鸾也拉了起来。
凤乘鸾本已是强撑,再被方才无比霸道的力道一震,此时五脏六腑如移位了般的难捱,也再也压制不住那些香粉的侵扰,一时之间脚下不稳,神情恍惚,抓着温卿墨的衣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