氅不便,要脱了才好。”
阮君庭:“……”
“我帮你脱呀!”
“退下!退下!”阮君庭炸了毛一样地避开她的手。
凤乘鸾便乖乖举起两只手,退到三步开外。
阮君庭愤愤将大氅脱下,卷了,丢在马背上,之后回头,想到这个男人的手刚刚碰了自己的屁股,一阵鸡皮疙瘩,“再退!”
“……是。”
凤乘鸾又听话地退到十步之外,面具之下看不到情绪,只有两侧唇角漂亮地弯起,还是那么笑吟吟望着他。
仿佛对刚才的动手动脚,意犹未尽!
阮君庭终于忍无可忍,再被他这么看下去,连他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是个弯的!
他忽然回身拔剑,十步开外,剑锋地杀意激得人衣袂飞扬,“凤桓,你该当何罪?”
凤乘鸾故作惶恐,“小民知罪,小民不该光天化日之下,想要扒君上的衣裳。”
“你……!”阮君庭气结。
凤乘鸾头一偏,想了想,“难道说错了?哦!知道了!小民不该一时情急,摸了君上的屁股!”
“大胆凤桓!”四下无人,阮君庭身为君皇,一身天大的本事,却从来没有被气得如此无助,胸疼,“信不信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