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所以,后来再见你到处惹祸,不知死活,便决定用一辈子时间,替你爹好好管教你,也说不定。”
“……”昏暗石室中,真的有一抹春风掠过。
凤乘鸾眼珠儿溜溜转,偷眼看了他一眼。
刚巧,他又瞟了她一眼。
两人目光相触,一闪而过,又各看各的。
凤乘鸾看屋顶。
阮君庭看着她的伤口。
他竟然……,又在逗她了!
凤乘鸾忽然觉得,若是就在这儿重伤死了,这辈子也值得了。
“后来呢?”阮君庭逗完了她,又依然面若镜湖,做着手上的事情,却是对那故事,兴味盎然。
“后来……,他就真的替我爹管教我了……”
她娓娓道来,他就专心地听。
治伤的手,很轻,很仔细,即便是缝针时,也小心翼翼,如耐心修补一朵饱受摧残的花。
听到尴尬处,便会眉眼低垂,掠过一抹笑意。
听到情深处,手会略略停下,似是想要细细体会一番,那些前尘旧事,都是什么滋味。
凤乘鸾一如既往,在给旁人讲自己的故事时,都会挑那些好的说,而伤痛心碎之事,都一句带过。
针穿过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