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日子,我也有不过的法子。”
她一说这话宋老太太就抖了一抖,却说不出责备的话来,拿了手去刮一刮她的鼻子:“哪里至于这样?只要我和你祖父还活着,你的婚事就由不得别人来乱拿主意。”
宋老太爷从外边进来,正好听了这么一句,诧异的抬眼去看宋楚宜,又向着宋老太太笑:“哪个这么不长眼,要越过我和你替小宜拿主意?”
宋老太太笑着岔了过去,问他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难不成又是为了扬州的事儿?”
“可不正是为了这事儿,章渊是提了回来,可这案子牵连了扬州大小官员十几个,加上京城里也有牵扯。一时半会儿哪里审问得完?”宋老太爷叹一声,去净房换了衣裳出来,端起玉书送来的茶喝了一口,就又道:“这事儿我是不准备沾手了,已经揪出一个章渊来,再多上几个,只怕我这官也就做到头了。”
宋老太太听得出丈夫不高兴,也知道他为了什么不高兴,半垂了眼睛半响才应上一声:“不沾也好,世事哪里事事如人意呢。”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投靠太子,纵然里头没有十足真心,还有一二分想要中立的私心,可也是难得的冒险了。
太子却非得再这个关头还要逼上他一把,生生的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