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直接就往崔绍庭身上栽赃一个私吞军饷引发军变的罪名,把他给就地正法,再先斩后奏上报。
周唯昭看着她摇了摇头:“我已经叫人仿制他的信仍旧送出去了,那信差是章天鹤的心腹,他既然没察觉,当那信是真的,那收到信的人,自然也只会当作是真的。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你就放心吧。”
宋楚宜松了一口气,虽然知道周唯昭不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也知道凭周唯昭的身份不适合以章天鹤的事情来邀功,可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听见了回答还是要放心许多。她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只觉得脑子里乱的很,抬头问周唯昭:“那依殿下的意思,这件事该怎么办?”
怎么救崔绍庭出这样大的一个沼泽,又怎么在陈家的眼皮子底下抽身动作?
周唯昭眼睛也不眨的看着宋楚宜,和她对视了半响,才露出了一个微笑:“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宋楚宜不免有些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周唯昭好像总是能看透别人心里在想些什么,这可真是太恐怖的一个技能了,她垂了头,片刻后又抬起头来,无所畏惧坦坦荡荡的直视周唯昭的眼睛:“西北那边早在十几年前常首辅还未是首辅的时候就已经烂透了,首辅大人也是因为这一点才陆续把章天鹤和我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