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无事,对待韩止和韩月恒更是视如己出,她怎么忽然就变了性子?
大范氏被他看的恼怒不已,冷笑了一声飞扬着眉毛朝他看过去:“怎么?怕从此以后西北那边的钱就断了?”
对,其他的还罢了,他就是怕这次韩止和韩月恒的事闹得真的彻底跟锦乡侯府翻了脸,要知道,西北那边可全是靠着姨父在经营,每年不知道给他们添多少进账。
要谋事,哪一处不需要用银子?姨父既是镇守大同的总督,又控制着西北出关的那条线,位子无比紧要。如果姨父知道母亲设计了韩月恒陪媵东瀛不说,现在还对韩止见死不救,以后怎么可能还会仍旧对他们像从前那样死心塌地。总归韩止和韩月恒是他亲生的一双儿女。
东平郡王想埋怨,却又不能说母亲的不是,垂着头一言不发。
大范氏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手扶了扶头上歪了的凤钗,噙着一抹自信的笑:“不用急,不管我拿韩家人怎么样,也不会影响到西北的。”
东平郡王有些讶然的挑起了眉毛,他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有这份自信,她如今苛待姨母,算计表姐,放弃表哥,可她却能信誓旦旦的说西北那边无论如何不会出纰漏,她是哪里来的自信?
恍惚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