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会做出这些挑拨离间的事并不稀奇。
可周唯昭介意她把手伸到了宋楚宜的头上,有时候他觉得,没人比他更明白宋楚宜这个小姑娘了,这个小姑娘隐忍自持,这个小姑娘怕受伤,却总因为旁人对她的一点好就愧疚不安,想着加倍的回报,他对她稍微好一点,她就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他看。他时常想着,他不能叫这个好不容易才敞开心扉的小姑娘受一点委屈,不管是谁,都不行。
崔应书就说是:“不敢说你的不怕,把矛头都往小宜身上引了,也是想走断了你臂膀的路子吧。话说回来,你也须得提前做好准备。”
他拿起杯子啜了一口:“其实我也一直想说,咱们走的路不同意,到了现在才算是看到了一丝曙光。可也只是曙光而已,圣上千秋鼎盛,且有的等呢。说句大不敬的,你要是想真正立住脚跟,还真不能全靠着自己单干。”
他见周唯昭要开口,伸了手摆了摆:“我晓得你跟小宜说过什么,作为小宜的舅舅,我自然是高兴的,再没人比我更希望她好了。可是殿下,你如今就许她这样大的愿,以后能成真自然是好,若是不能,岂不是更伤人?自古以来,您见过哪位陛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并不是我泼您冷水,是这听起来实在太天方夜谭了。小宜是个较真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