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可是在我眼里,那些在前线奋勇杀敌的好汉们自然比你们家这些少爷的性命值钱的多了,在西北杀敌的有多少人你们知道吗?夫人算过吗?那些士兵们统共有二十余万人,这么些人的性命,在您的眼里大概是不值一文的......”她垂下头,声音愈发冷淡:“否则您也不至于光是听说了我们来扬州的目的就先给我们这么大一个教训要是当日我在马车上,要是当天太孙和我都在仪仗队里,我们大约是非死即伤吧?在你们眼里,何尝是那些拼杀的将士们的性命不值钱,连我和太孙殿下的性命也一样不值钱!”
她上前两步,逼得梁夫人节节后退,差点儿一脚踩空摔下楼梯,气势摄人:“所以大哥不笑二哥,夫人现在这个时候来跟我提什么看重不看重,谁比谁的性命重要这话,不觉得太虚伪了吗?我们的性命尚且不是性命,我的性命在你和扬州这些官商眼里也只是威胁殿下的筹码,那为什么你们的孩子就不能被别人握在手里决定生死?说句难听的,有我陪着,她们就算死了,也不算冤枉了,你说是不是?!”
宋楚宜一席话说的义正言辞,俨然驳无可驳,梁夫人被她说的连头也抬不起来,终于发现这位太孙妃不仅是心机深沉,连嘴上功夫也这样厉害,一张嘴就如同刀子,根本不给你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