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语气温柔恭候着他下车,然后一等再等,九重纱帐里却毫无动静。她忧心他的身体,却不敢擅动他的车架。
“国师,你可安好?”齐音看着妖娆的九重纱帐,眼光若水含情脉脉。
然而,九重纱帐依旧保持着静默,没有丝毫的回应。
“呃……那女人傻的?竟对着空无一人的车辇说了好半天的话?”
“果然,女人还是适合生孩子!”
“不是说那鸟毛国很强大么?怎么选一这么蠢的女人出使?”
“就是,丢人丢到咱郁南了!”
闲着发慌的两名宫人,蹲在一旁的长廊下,聊胜于无的看着院中的独角戏。边看边聊,甚是欢脱!
一阵微风,将两人不算低的声音吹进她的耳中,齐音傻了,怒了!大手一挥,掀开重重复重重的纱帘,里面空空荡荡哪有那天资妖娆的绝色?
“啊……”大手一挥,狠狠的落在车辇之上,轰的一声,原本那豪华精致的车辇轰然倒塌,九重纱帐铺洒了一地,宛若鲜红的嫁衣,瑰丽冶艳。
“呃……发怒了!”
“好大的力气!这种女人没人要的吧?”
“傻了你!没有力气的女人才叫废物,就像慕容家的那个慕容蓁,废物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