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落月问。
“你呢?”吃哥不答反问。
于是默契的一笑,跳下大树,却不是离开而是奔入院子,老夫人的房间,两个人悄无声息的进入,不过片刻,两人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来,神情莫测,向着国师府一路狂奔。
“说,夫人带你俩干嘛去了?”他们聚居的院子,他们一进去,便遭到同伴们的拷问。
“给老夫人吹催眠曲去了!”吃哥甚是简洁的说道,然后离开回房。
“何意?”除了欢乐五人组的其他四人,其他几人皆表示不解。
落月的脸色微微发白,很是好心的提醒:“以后千万别得罪夫人啊!”
“这还要你说呀!”其他人甚是无语的道,夫人之所以是夫人,那就是别人不能随便欺负,他们就更不能欺负了。
落月只摇了摇头,想到老夫人的惨状,生生打了个寒战,简单一曲就能把人折腾成那个模样,不费吹灰之力。这种人有谁能敌?
主院,主卧,躺在床上的司临渊一直未睡,直到对面传来关门之声,方才安然的闭上眼睛。嘴角微微勾起,娘亲给的冰寒由隔壁屋里的人一点一点将他焐化了。
第二天,上朝,礼部将费劲心力想好的题目呈给皇上。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