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和缓了不少,司临渊坐在她的身旁,将风飘雪从墨如烟那里拿来的活血生肌散从瓷瓶中倒了出来。
“呜呜呜……司临渊,疼死我了!呜呜呜……我这样好丑是不是?呜呜呜……你会嫌弃我……”一听出司大爷有软化的迹象,某人立刻像得了特赦令一样,僵尸一样躺在铺上声声哭号。
“闭嘴!”他就知道,不该轻易的原谅这人,冷冷的打断她的哭号,从掌心拿过一枚丹药,捏碎,洒在鲜红的血肉上。
“……”被吼了,慕容蓁乖乖的闭嘴,随即便痛叫出声,不自觉的,连忙紧咬下唇,只因为她痛叫时,让她瞧见那人轻颤的睫毛,于是,即便咬的满嘴血腥,她也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即便是药粉洒落血肉上那种宛如回炉重造的死去活来的痛。
司临渊始终没有抬头,专心致志的,处理她身上的每一处伤口,如她所说,着实变丑了不少,哪个女人会这么不在乎自己?一刀一刀剜自己的肉?尤其是左手手臂,几可见骨。
司临渊废了好大的力气,方才将她身上的伤口全部上好药,却不能包扎,只能由着她长出新的血肉。
“你好好睡!”司临渊说完,拣起地上的血衣便要离去。
“……”慕容蓁呆了一呆,他这是要把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