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骂,眼泪都急了下来,“她根本就不拿你当儿子看待!你就是她养的一个奴才,她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你才是好奴才,否则就是该死!你竟然……”
“噗!”司临渊喷出一口鲜血,成功阻止了慕容蓁的怒骂,剩下的只有心疼,司临渊轻轻一笑,擦掉嘴角的血迹,站直身子,哪里还有刚刚有气无力浑身起红斑的狼狈样?转身,司临渊看着那个头戴黑色纱帽的一身劲装的女人,声音微凉的道:“那一掌,以及我曾经为你做过的事情就当还了你养我近二十年的恩情,以后,你我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怎么可能?”带着黑色纱帽的女人看着一脸如常的司临渊,却有些震惊的向后退了一步,抬头,死死的盯着司临渊,“你怎么能……。”
“咳……。”司临渊咳了一下,嘴角又溢出鲜血,毫不在意的擦了擦,这才讥笑着看向对面的人,养了他近二十年他也叫了近二十年娘亲的人,“我怎么能没受到影响?我怎么还能有力气?”说道这里,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璀璨明丽,“那盆西域刺陵是你让人放在风弦楼的吧?”他对月沉香过敏,这是他的弱点,知道的人不算多,司大娘便是其中之一,月沉香的主要成分便是西域刺陵,对于弱点这种事情,尤其是这种关键时刻能害死自己的弱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