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白嫩大馒头,听张寡妇再次让他说话,他想都没想,将心里想的随口说了出来。
“尼玛个小兔崽子,头脑里整天想的都是什么啊别看了,再看老娘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山炮一开口,张寡妇便明白他话中的隐意,抬头一看,山炮正盯着自己的领口,急忙站起身,整理了整理衬衣的领子,大声的骂道。
“张嫂你误会我,我是说吃你蒸的白面馒头,不是那个馒头。”山炮突然发现自己不小心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急忙改口掩饰道。
“别尼玛装了,你的小心思老娘还不知道,骑车吧,回去后各自回家,屁都没的吃了。”张寡妇已经将装药材的口袋绑在了自行车上,然后狠力一推山炮,让山炮骑自行车,驮着她回土堆儿村。
山炮虽然心中懊恼。但也无可奈何,只好骑上自行车,驮着张寡妇,朝土堆儿村赶回去。
由于已是傍晚,天已经擦黑儿,加上山路很难走,山炮的自行车骑的东倒西歪,晃来晃去,张寡妇只能一边骂,一边死死的搂着山炮的腰,然后将头部紧紧地靠在山炮的后背上。
靠着山炮宽阔的后背,一阵阵浓浓的男人的气味,从山炮虽然年轻但却厚实的身体上不断地传到张寡妇的鼻子里,竟然让张寡妇逐渐产生心猿意马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