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关系?
难道是自己害了她不成?
想到那个女人看向儿子时发自内心的疼爱,那股愧疚和宠溺,高山的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手攥紧,疼的透不过气。
“该死。”一拳砸在墙上,高山恶狠狠的说道。
“呼...”秦方在旁边长吐口气,没敢靠近垃圾桶,那些医生吐得味道太冲了。
“我进去采集点标本。”有了心理准备,再次进去的秦方平静多了。
学着高山的样子在墙上扣了小丁‘肉糜,’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离开。
憋着一口气冲出房间,秦方大口喘息看向两旁,高山已经没了踪迹。
“刚刚那位医生呢?”秦方对老警员问道。
“走了,年轻人...胆子真大。”老警员说着又吸了口烟,烟都已经烧到烟屁股了,他的手还微不可查的哆嗦着。
这下子,他又得做好几天噩梦了。
里面那东西就跟他家楼下的花儿似得,开的正艳...
一阵冷风吹过,老警员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凉飕飕的贴在身上,让他不自然的打了个哆嗦。
带着东西下了楼,高山把标本交给检验车,楼下警车、检验车,各种用途的车辆停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