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流外人田。”
如果说学校有什么是陈白羽不能接受的,那就是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厕所。整个学校,女厕只有两个坑,大便小便全在那里,而且厕所没有门,从外面路过探头一看就能看个正着。
陈白羽一般不会在学校上厕所,但也有紧急情况。
阿祖闭着眼睛,乐悠悠的听着陈白羽吐槽学校的厕所,还有学校花生田里的虫。劳动课的时候,他们全班去花生田除草,有男同学把一条灰黑色的手指长的虫放在她的脖子上。
“阿祖,要我帮你按摩吗?”
“不用。别累着我家小五了。”
“阿祖,今天是什么节日吗?为什么要穿新衣服?”陈白羽有些好奇,想不出今天是什么日子?
中秋?
已经过了。
禾了?
未到。
谁生日?
家里人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不知道。突然就想穿新衣服了。这针脚一看,就不是你姑婆做的。她年轻的时候,手巧......”阿祖突然停了下来,好一会,“她也老了。”
阿祖摸着衣服上的针脚,“你姑婆什么都好,就是太要强。小五,你可不要学姑婆,做人,特别是女人,太要强,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