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陈白羽把手里的柠檬贴在鼻子上,拉开车窗,感觉各种尘土飞扬的砸过来,赶紧拉上,然后又感觉能闷死人,又拉开。
陈白羽无奈的闭上眼睛,感觉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拿过四哥的手贴在眼睛上。
早上六点半上车,到中午两点,陈白羽感觉肚子空空的,却没有半点胃口,包子不想吃,水不想喝,躺在卧铺上假装自己是一条超凡脱俗游离于车厢之外的咸鱼。
“小五,喝点水。”
陈白羽摇摇头,“四哥,我不想喝。”也不敢喝。
她只想当一条不需要上厕所的咸鱼。
虽然客车上有厕所,但那厕所太小太脏,陈白羽是绝对没有勇气上一次的,也禁止哥哥姐姐上,谁知道有没有某个传染性细菌?
“售票员说两个小时后下车吃饭,到时候我们就能上厕所了。”陈辉年有些担心的摸摸妹妹红彤彤的脸,怎么看怎么感觉妹妹成了晒了一天的脱水菜干。
“好吧。我喝两口。”就怕还没有到停车休息吃饭上厕所的地方,就已经憋不住的想要尿尿。
撇开厕所脏不说,从坐满人的过道到挤到厕所也是一件难于上青天的难事。
然而,陈白羽不知道,原来咸鱼也是要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