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在地上打滚,哇哇大哭。
“让我死了吧。哇哇。我错了。”
“死个屁。你死了,你的孩子吃粪去?一个两个的,怎么就不想想孩子?有孩子,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阿公一角踹过去,“一坨烂泥样,做给谁看?”
“哭有屁用?做事之前,怎么就不想想孩子?”
“蛮公,阿糠也难受。现在大家商量一下,后事怎么处理吧?”
雪婶子还太年轻,按照习俗,后事是不能大办的。
而雪婶子的娘家人应该也快到了,这才是最麻烦的。
人家辛苦养大的女儿,好好的却说没就没了,没有一个说法人家肯定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村长拍着额头,“作孽啊。”
想到前两年和荔枝根村的交恶,村长就觉得头很痛,很痛,好想甩手不管了。以前一心想着填饱肚子的时候,哪里有这么多破事?
麻蛋的。
生活好过了,怎么就多事了呢?
作啊。
很快,雪婶子的娘家兄弟就到了,算上堂兄弟和邻居,浩浩荡荡的十几个小伙子怒气冲冲的过来了。
朝着躺在地上的糠叔就拳打脚踢。
大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没人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