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榨油佬要在村里住上好几天,直到帮大家把花生都榨成油后再离开,去下一个村子。
榨油机就放在晒谷场,榨油佬打开喇叭,让村民把花生挑过来排队。一家接一家,轮流着来。
榨油佬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面庞黝黑,带着憨气。
花生榨油的收费不贵,可以给钱,也可以给花生饼。花生饼也是花生渣,只是农场人习惯叫饼。
“自己准备好油桶。没有油桶的,我这里有买,50斤装的10一元,100斤装的15元一个。镇上也是这个价格,没赚你们钱。”
陈白羽家已经自己准备好油桶,是她是镇上买的,她没买100斤装的,只有50斤装和10斤装的。
50斤装的是要留给阿爸和小叔的,10斤装的则方便陈白羽送礼。虽然量不多,但也算一个心意。
榨油开始了,晒谷场灯火通明。
“今年的花生不错。”榨油佬抓一把花生米看了看,“粒粒饱满。”捏一粒塞进嘴里去嚼,“不错。”
陈白羽在少谷场守着自己家的花生,阿公阿婆负责把花生从家里挑过来。陈白羽手里拿着相机,把这一幕幕记录下来。
拿着相机的还有顾海楼。
“原来花生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