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担忧。不管谁对谁错,闹腾起来,总归不好看。
特别是陈辉年现在正值事业上升期。要是被对手抓住了把柄,加以利用,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
小心些总没有错。
陈辉年摇摇头,“没有机会。”他根本就没有给南宫家闹腾的机会。这段时间,南宫老太太已经摔了三次了。
南宫老太太也执着,一次一次,真是不折不挠的坚强。
“小心些好。就怕南宫家被人利用。”陈白羽叮嘱一句,“可千万不要大意失荆州。”
陈辉年好笑的扯扯陈白羽帽子上的毛线球,“放心。我心里有数,蹦跶不起来。”陈辉年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怎么可能让南宫家那些臭虫给毁了?
“四哥,南宫翊没说什么吗?”陈白羽有些奇怪,死去多年的儿子还活着,不应该是一件很高兴激动的事情吗?
为什么南宫翊给人一种不太上心的感觉?
“说什么?”陈辉年笑着摇摇头,“他已经习惯了儿子已死,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甚至不希望目前的生活被打扰。”
“我觉得这样就很好。”认亲什么的,完全没有必要。
从小到大,陈辉年都知道自己是被捡来的,被收养的,但他从来没想到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