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罚,被抓资本主义小尾巴。
但阿婆还是拍板决定,要杀一只鸡给黄话茹补一补。
“这是一辈子的事,马虎不得。”月子坐不好,是要落下一辈子的病根的。
阿婆拿出两角钱是给陈楼上,“找阿炳去买条鱼回来,用鱼头炖鸡汤。”在大唐农行,吃鱼比吃鸡要容易。
一些爱动脑筋的人,常能吃鱼,像陈阿炳。虽然陈阿炳游手好闲的样子让人不齿,常让村长教育。但不能否认,陈阿炳的气色是村里最好的人之一。
“好。”
“多买几条。”
黄话茹睡醒,喝过鸡汤,看着熟睡的儿子,笑了笑。终于明白为什么女人愿意痛死也要生孩子,感觉真的很奇妙的。
这是她的儿子,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起名字了吗?”黄话茹没有读过什么书,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更不要说起名字了,“石头?铁蛋?”
虽然威风,但好像已经有不少人起了。
陈楼上摇摇头,“阿婆说让黄妈妈起。”自从黄妈妈来到农场帮大家接生后,出生孩子的名字就多数是黄妈妈起。
当然,也有一些人家出点粮食让城里来的读书人帮忙起名字。
陈家来请她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