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不说话,就是等着霍寒山来问。他淡淡地说道:“我在想刚才那个公鸭嗓呢?”
霍寒山笑道:“那种货色有什么好顾虑的,难道你还怕他报复你不成?兄弟你一个指头,就能点得他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
“那当然,我不仅能让他生活不能自理,我还能让他性生活也不能自理!”郝仁开了个玩笑,然后慢慢变得严肃,“我是在想他当时说的那句话!”
“哪句话?”霍寒山想不起来。公鸭嗓当时说的可不止三句五句。
“他说,吴刚是他老大!”
“吴刚是谁?”霍寒山从一生下来,就注定是上流社会的人,怎么可能知道龙城市一个垃圾堆里的疯狗?
“他是福山村支书吴太冲的儿子,黑白道通吃,有点难缠!”郝仁皱了皱眉。
“怎么难缠了,你说我听听!”
“基层组织的工作人员素质普遍偏低,甚至还不如村民。他们往往用一种不要脸的方法和态度对待工作。比如,我得罪了吴刚,他不会来跟我讲理。”
霍寒山笑了:“他们不占理,怎么跟你讲理?”
“他们会采取别的方法对付我。比如,借口福利院进贼,搅得我们鸡犬不宁;再比如,把福利院里的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