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行,让第一人民医院来个救护车?”
郝仁连忙阻拦:“不用,我只是做个理疗和针灸,家里的卧室就行,无需太挑剔!”
他知道,平原区一把手老太爷的卧室,肯定要比医院的病房要干净。
大家都进了邢老的卧室。郝仁让邢老脱下上衣,趴在床上。他从带来的中医背囊中取出一个不锈钢小盒,里面是一排大大小小的银针。
“老爷子,你身子放松,我现在要给你扎针!”说着,郝仁又让保姆拿来一条毛巾,“你老把它咬在嘴里,别一会儿太疼了,你咬破嘴唇!”
“不用!我怎么说也是个军人,即使脱下军装也是个硬骨头!”邢老推开毛巾,“小友,你有什么手段尽管用,我老头子什么苦都能吃!”
郝仁不再勉强,他拈起五根银针,依次在邢老的“百会”穴、“凤府”穴、“灵台”穴、“命门”穴、“长强”穴扎了下去。
“小友,你这五针扎下去,我怎么有点晕乎乎的?”邢老脸朝下,看不清背上的情形,稍有点什么不正常,就急着告诉郝仁。
“呵呵,我给老爷子扎的这五针,既能保护心脉,防止弹头在震动时伤了中枢神经;又有缓解疼痛的作用,简单地说,就是让你稍稍麻痹,象喝醉了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