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比赛,也不会看到我来找你说这么多话。肯尼·伯恩斯说我就像一个清教徒,尽管我知道自己不是,但确实很像。”
“然后,现在的你热情活泼,性格外向,有丰富的肢体语言,脾气火爆急躁,生活没那么有规律了,还会骂脏话,做事冲动,不计后果……总之把刚才的描述完全用反义词说出来就是现在的你了。”康斯坦丁帮唐恩补充道。
“完全正确。你怎么知道的?”
“从你的言行举止中可以很轻易地得出那些结论。嗯,你说的这个情况我以前也听说过一些,某人经过什么刺激之后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可以轻易说出几千英里外的街道名称,甚至说出完全陌生的语言。当然,这些都是趣闻,是没有得到科学论证过的流言蜚语。”康斯坦丁摸着下巴咂嘴,接着他挥挥手,“来吧,让我们先给你做一个全面的脑部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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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唐恩和康斯坦丁重新坐在了415房间中,继续这个话题。咖啡已经凉了,但没人在意,唐恩压根就没喝过一口。
“从检查来看,你的脑部神经一切正常,完好如初,仿佛没有受过任何外力的撞击……我甚至可以宣布你就是一个健康的正常人。”康斯坦丁拿着一叠电脑分析的报告对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