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唐恩也不知道。三人之间突然出现了一阵短暂的令人尴尬的沉默。
唐恩不知道自己哪里说得不对……总之,他冷场了。
幸好罗布森很快拯救了处于尴尬中的唐恩,他笑了笑:“或许是。或许不是。你知道吗,唐恩先生,我出生在纽卡斯尔,却直到我六十六岁的时候才有机会执教家乡球队。之前我到处流浪,荷兰、葡萄牙、西班牙……唐恩先生,你可比我这老头子幸运多了。对了,那个可能被控告的麻烦,你需要教练协会为你提供法律帮助吗?”
唐恩摇头谢绝了罗布森的好意:“多谢爵士。但我已经找到了肯为我打官司的律师。”
罗布森点头道:“那就好。尽情享受这个酒会吧,把烦恼都抛开。祝你过得愉快。”
说完,罗布森和克劳夫两人双双离去,向一群老头子走去,那应该是曾经在英格兰各球队执教的老帅。也许他们做教练的时候互相为敌,但这不妨碍他们退休下来之后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足球,生活,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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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来热情地带领他进入这个圈子,唐恩有些怀疑克劳夫带他出席这个酒会用意何在——他之前可没有收到教练协会的邀请函。是克劳夫心血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