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形成庞大的威慑力,隔离出独属于她的空间。
相信再过不久她就会意识到这份特殊,然而她现在正胆战心惊的发现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
吹石愣愣的盯著自己的左手,她、似乎、好像、可能、没带手套?
猛回头,后台来来往往的人群刺痛她的眼睛,这裡都这麽多人了,想也知道漫展会场人只会更多不会更少。
人多也就意味著人挤人,人挤人只代表一个结果,碰到她手的人会多到……完了,想想都绝望的数量。
用力压著太阳穴,吹石嘴裡絮絮叨叨的念著:“丢哪儿了?丢哪儿了?”
昨天事儿那麽多,她一百多斤肉差点儿要交代在哪裡儿,手套干脆就脱掉了当做杀手锏,那个时候,她脱掉手套后放哪儿了?
用力想了好一会儿,吹石骤然难看掉一张脸。
“忘了。”
“吹石,该你上台了。”
现实好像还觉得她不够悲催一样推了她一把,听著叫她上台的话,吹石神情飘忽。
完了。
舞台上的世界是灯光和视线的焦点,上一组人员击掌下台,吹石上台的时候,总觉得为她投射的灯光更亮更集中。
头顶八台大灯能将脸上有瑕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