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任性的……”回想这群人在自己独居时候造成的麻烦,光是回想都忍不住叹气。
三日月高挂弦月的眸子时不时弯曲附和道:“那还真是失礼了。”
在吹石看不见的角落,或者说是不知道的心绪裡面。
清冷傲然的三日月宗近也曾奇怪地质疑过人心。
就是这麽容易满足,怎麽却总是会不知足呢?
纵观历史百态千载,历经沉浮,辗转在无数豪杰之手,三日月宗近这把刀的刀身残留下太多的遗憾与不甘,这些人性的纠纷系成的死结早已无人可评说。
回到本丸裡面,遇上的第一个人就是今日应该在马当番的鹤丸国永。
鹤丸挥著在夜裡能白的发光的手,眯起的眸子怎麽看怎麽不怀好意。
“哟,三日月,主殿今天也还活著吗?”
三日月微笑著与他擦肩而过:“你在说什麽呢,鹤丸,她可是我们的主殿,说起来你今日是马当番,没有和鲶尾一起伺候马匹吗?偷懒可是会被长谷部骂的。”
“饶了我吧!”压根没有换上内番服的鹤丸国永轻盈转身,宛若鹤一般追上三日月的步子,“我会在这裡,当然是为了防止某些事情发生,这点儿你不会不知道吧,老爷子?”
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