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面前晃了晃:“过期五年了。”
姜绾:......
“那就不上药好了......好困啊。”她舒服的缩在沙发里,整个人都变得懒洋洋的,连眼睛都不想抬一下,心里感叹,还是她的妈妈了解她,在客厅摆了张这么大这么软的沙发。
傅淮琛有些烦躁的把药箱扔到一旁,盯着姜绾:“不是很疼?”
“早就不疼了,反正是教训一群社会渣滓,爽就够了。”潜台词是,爽比疼重要。
他拧着眉:“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小孩子不能打架。”
“我又不是小孩子。”姜绾垂着眼帘,闷闷的说道。
“女人更不能。”他的语气颇有咬牙切齿的感觉,视线还是无法移开姜绾的手背,他松了松领口,解开一个扣子,淡漠的转身,眼不见为净。
下一刻,傅淮琛拨通了贺诚的电话。
“给我准备擦伤药酒和绷带......还有常用的药品。”
电话那头的贺诚慌张无措的看了一眼时间——午夜十二点。
他悲伤的从被窝里爬出来穿衣服,一边敲手机查看着附近没有关门的药店,丝毫没有身为助理面对总裁受伤了的紧张感。
——反正总裁这么晚打电话给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