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电影一样,看着相机里的画面。
何斩目光冰冷,一步一步朝两人走去,随手朝起一只陶瓷花瓶。
......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姜绾已经被送到到总统套房里,傅淮琛的内心控制不住的钝痛,忍不住催促:“许真什么时候到?”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敲响了,一个看起来过分年轻的男人满头大汗的出现在门口,拍着自己的胸口顺气:“我,我来了,傅先生没事吧?”
一进门,就看见安然无恙的傅淮琛,许真愣住了,然后就看见了躺着的姜绾,半昏迷着,脸颊烧的通红。
傅淮琛还穿着大衣,许真呆呆的问:“傅先生没事吗?您是刚从帝都回来?”
贺诚后挪了一下,示意许真。
“她发烧了,”傅淮琛沉沉的说道,声音阴沉低哑,“只喝了一杯酒,没有酒精过敏的历史,但是被下了药。”
许真反应过来,舒了口气,坐到一旁,摸了摸姜绾的额头,又掏出体温计测量了一下,顿时一惊一乍的喊道:“怎么烧的这么厉害,别是烧傻了吧,她多大了,是什么药?”
“你说呢?”傅淮琛淡淡的反问,阴森寒冷的声音让许真吓出一身冷汗来。
“OKOK,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