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棉棉看着他认真的眼神,连忙摇头。
“不是,骆秋这样的人,即便今天没有人处置她,将来她还会做更过分更伤天害理的事,早晚会有人处置她,不过我就是觉得……毕竟我现在没事,只是你家里头的长辈大概更瞧不上我了,不过好在我身体上并没有受什么伤害,而你也明白,骆秋终究只是个走狗,她和我年纪相仿,我只是觉得她罪不至死。”
战慕谦略微沉吟,旋即认可她的想法:“嗯,的确罪不至死,我也没打算真弄死她,只是想让你解解气。”
棉棉还以为这件事上战慕谦会跟她有分歧。
没想到他竟然认可了自己的看法。
毕竟……
她思考过,战慕谦是战场上走出来的人,他见惯了杀戮和鲜血,对于一个渺小的生命可能不会有太多感觉。
在他的价值体系里,该死的就是该死,没有让人恻隐的余地。
她扭着小腰往他怀里扑。
嗓音软得能滴出水来……
“骆秋的确是个贱人!不过,她之所以那么恨我,也是因为我经常怼她,而且跟她打过架,没让她占到便宜,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战慕谦睨着怀里的小女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