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出声,迟御却不肯罢休,他心里莫名发酸,有一种奇异的不忿涌上心头。
他对她如何,明眼人都看得出。
尤其是她最近害喜得厉害,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陪在她身边,甚至亲力亲为的照顾。
迟大少也是个气性极大的,登时就踹了下一旁的床头柜,板着脸,冷哼,“归根结底你还是看不上我,觉得跟着我很委屈是吧,我不觉得在车上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做过,你是我的女人,我在什么地方操你,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允许吗?”
七七脸色忽然白了,她嘴唇都颤抖起来,“不需要!当然不需要!迟少能操我,是几生修来的服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