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什么。裴俊在挑衅我,姜棉棉,你的姘头已经开始骑在我头上挑衅我了!”
棉棉浑身都是血,脸色又是惨白。
她站立不稳,只能依附于墙壁。
她靠在墙壁上强撑着。
有气无力地道:“我没有,裴俊不是我的姘头,若说全世界我最恶心反感的男人,他排第一位。”
战慕谦却笑得森冷可怖,“你以为我不知道边缘州bao乱那天夜里……你彻夜未归么,你真以为我不知道裴俊和你背地里勾搭过几回?!我容忍你,给你极大的宽容,可是你呢,姜棉棉,你对我的报答就是给我怀上一个野种!”
“啪”的一声浑厚巨响。
棉棉整个人被他的耳光甩出去——
出于保护胎儿的本能,她曲起双膝不让自己腹部着地。
她膝盖狠狠砸在地上,刺痛瞬间袭来。
她痛得闭上眼睛。
但脸颊上灼灼燃烧的肿痛提醒着她一切厄运都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这样被自己的丈夫打翻在地的场景令棉棉内心难以承受。
她试图用膝盖和肘部支撑自己重新站起来。
可是很快,她着地的膝盖很快就传来刺骨的痛意。
不知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