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沉凝的表情,若真的是雪宁侯的人,那便是父皇怀疑他了,他就绝不能再把矛头往皇兄身上指,还得自己担下这办事不利的罪名。
原以为这一趟是美差,不仅能得父皇的好感,还能让皇兄狠狠喝上一壶,结果却一着不慎全盘皆输,他现在只能盼着父皇因为徐昭仪有喜的事,心情不错,不要太怪罪他。
“公子,老爷求见。”外面有丫鬟传报说。
“让他进来。”君习玦道。
片刻,雪敬仁顶着一张笑脸走进来了。
君习玦看着他脸上谄媚的笑,心里怒火中烧,他整日摆出一副巴结的德性,心里还不知在想什么,若真是雪宁侯做的,与这雪敬仁也脱不了关系,他还真是小看了这人。
“二皇子殿下,您找微臣有何事吩咐?”雪敬仁躬着腰问,没有外人在,他才敢暴露君习玦的真实身份。
找他来原是要说带走雪千歌的事,但现在出了这事,别说带上雪千歌了,就是那个雪千月,恐怕也要被皇兄参一本,说他只顾着美色风流,才把父皇的事情办砸了!
“我明日一早便要启程回京,”君习玦压下怒气道,“你去安排一下吧。”
“这,”雪敬仁吃了一惊,慌道,“是不是微臣招待不周?还请殿下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