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的人,肯定不是手脚不干净的人。”
老夫人看向水姨娘,眼中阴晴不定。
从事情指到丫鬟身上,水姨娘就暗觉不好,此时心里慌张,面上却镇定道:“春桃和春杏都是府里的老人了,一直在绣房做针线,婢妾听了绣房嬷嬷的推荐,说她们绣活做的最好,人也老实伶俐,才调去给妹妹用,婢妾对她们并不熟悉,她们为人究竟如何,婢妾也不清楚。”
春桃和春杏嘴巴动了动,想到外面的家人,终究什么也没说。
“这些个没养熟的奴婢都是见钱眼开的东西,”主薄夫人道,“谁给了她们银钱,她们还不就给谁办事,妾身看就该狠狠的打到她们说。”
“随意责打奴婢,岂不是有伤天和,传出去还以为咱们雪府苛待奴婢,”千歌这时笑着开口道,“祖母,这件事往复杂了想,便觉得复杂的很,往简单了想,其实也很简单,只需派人去问一问堂兄,送给媚姨娘的究竟是官燕还是白燕,或许只是丫鬟传错了话也不一定。”
“妹妹说的对,”雪千舞也道,“先确定堂兄送的究竟是什么,再追究其它,万一是误会,冤枉了这些奴婢就不好了。”
“大小姐和二小姐真是仁慈,”县尉夫人不以为然道,“不过是两个奴婢而已,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