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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喜惊慌的大叫道:“这不可能!它明明……”顿了一下,道,“奴婢冤枉!这肯定是有人栽赃嫁祸的!”
千歌笑了一声,冷冷道:“刚才彩霞说看见你和白莲在假山后鬼鬼祟祟的说话,你说彩霞冤枉你,现在有了证据,你又说是栽赃嫁祸,你的意思,是我这个堂堂的二小姐,去陷害你一个小小的奴婢吗?”
“奴婢不敢!”招喜叫道,“可是奴婢真的没有调换媚姨娘的燕窝!奴婢是冤枉的!”
“说着不敢,却还在狡辩,”千歌俯视着她道,“我雪府一向处事公正严明,你既要喊冤,就把你和白莲在假山后面说了什么,还有这盒燕窝的来历,都解释清楚。”
招喜着急的说:“奴婢没有和白莲在假山后面见面,更不知道这盒燕窝哪里来的!”
“奴婢不敢撒谎,”白莲一见又牵扯到她,也急切的跪下道,“奴婢敢发誓,真的没和白莲偷偷见面过!”
千歌冷笑道:“你们这番说辞,就算我愿意信,祖母和父亲都不会信,在座的夫人们更不会信。”
县尉夫人立刻点头说:“就是!证据确凿,还非说自己冤枉,分明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应当狠狠惩罚!”
“也就是贵府主子们都是宅心仁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