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高明。”夜凤邪懒洋洋的道。
“可不是么,”千歌道,“只是可怜沈姐姐刚成亲就遭遇这些,与韩公子的夫妻感情,只怕也要受影响了。”
千歌把最好一针绣完,一名栩栩如生的持扇孩童跃然锦上,将绣线剪断,收好裙子,千歌站起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也该去看看。”
千歌和夜凤邪当即都换上颜色稍暗的衣服出了门。
韩胭殁了,沈家虽然不至于全府缟素,但是喜红灯笼都撤下了,下人也都换上了素色的衣服,前几日的喜气洋洋一分都不见了,满府笼罩着一层沉沉的阴郁。
千歌和夜凤邪到了地方,就见韩家的奴婢全部在头上系上白布,正在准备将韩胭收殓,运回韩家发丧。
沈老爷只在韩胭被发现自缢的时候过来看了一眼,就离开了,沈冰心虽然在场,但明显被韩家人排斥在外,就连韩霖也离她远远的站着。
千歌冷笑一声,韩胭一死,韩霖对她的怒气立刻就没了,现在只怕要认为是沈家把韩胭逼死的,对沈家心存记恨了。
夜凤邪应付向这边走过来的文正羽,千歌走到沈冰心身边,轻唤道:“沈姐姐。”
沈冰心转头见到千歌,一直忍着的眼泪立刻就掉下来了,她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