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没有要求我不准这样不准那样,在京城真是麻烦。”
安氏无奈,北疆民风开放,她一直把这个女儿当男孩粗养的,也就养成了她现在不受拘束的性子。
傅绛刚老实一会,又歪到椅子上去了,端起茶盏一仰而尽,然后咂咂嘴吐出茶叶:“茶味苦苦的,还没有奶酒好喝。”
安氏看的一阵皱眉,雪千舞不由抿唇笑起来:“舅母,绛儿的真性情正是她的可爱之处,她还小,礼仪可以慢慢教,舅母不用着急。”
“我看她是教不了了,”安氏叹气道,“她从小就喜欢跟在哥哥后面舞枪弄棍,长大也是个假小子。”
安氏看看
恬淡静坐的雪千舞,又笑起来:“幸亏我有你这个知书达理的好儿媳,带出来给我长了不少面子。”
走到门外的云傅氏正好听到这句话,冷冷的嘲讽道:“皇上还没同意赐婚呢,就说舞丫头是你的儿媳,嫂子也未免太心急了。”
雪千舞站起来,对走进门的云傅氏和云天赋唤道:“舅母,二表哥。”
傅绛也站起来跟着唤了一声。
云傅氏斜着眼道:“舞丫头是郡主,不给我行礼就算了,绛丫头也未免太不懂礼数了。”
“母亲,”云天赋道,“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