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切都好,”傅南峰点头道,“近来云家的确发生许多事,你父母想必很是劳心,若有需要帮忙之处,你尽管过来找我。”
“多谢舅舅!”云天赋露出感动的表情,道,“其实甥儿今日来,除了向舅舅舅母请安之外,也是代母亲来向舅母道歉的。”
云天赋朝安氏跪下道:“那日突闻长姐不幸,母亲伤心过度,言语间冒犯了舅母,事后母亲悔愧非常,深深自责,遂遣甥儿过来,任凭舅母处罚,只盼舅母能够消气,原谅则个。”
安氏冷着脸道:“你母亲那日口轻舌薄,言辞刻毒,哪里像是会悔愧的样子,若她真有诚意悔改,就该亲自过来,把你一个小辈派过来算什么。我看怕是你自作主张过来的。”
“舅母误会了,”云天赋说,“母亲没有亲自过来,一是觉得无颜见舅母,二是母亲因为长姐的事,伤心过度卧病在床,虽有心却无力。又恐时间拖得久了,和舅母之间嫌隙变深难以弥补,所以先遣甥儿过来,待日后病愈,再亲自登门道歉。”
安氏表情微微松动,她本就是心善之人,时隔十数日,那日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听云天赋说云傅氏卧病在床,心不由就软了。
傅南峰也关心的问道:“你母亲病了?为何不早点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