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听她一开口就关心母妃的身体,不由微微一笑,道:“家母的身体近日来稍见起色,不过仍需好好将养。”
雪千舞露出喜意,既为对方高兴,又庆幸灵儿总算可以保住性命了,灵儿便是那只死里逃生的雪狐,正被绿茵带着出去遛弯了。
“大人今日来的正巧,否则舞阳真不知该如何寻大人了,”雪千舞说着从旁边香案上取来一只绣着“卍”的荷包,和几本厚厚的经书,“这是舞阳为令慈求的平安符,请了庵内的主持佛力加持,还有几本抄写的佛经,请大人带给令慈,希望令慈能早日康复。”
元帝微怔,他身后的侍人忙上前要接住东西,元帝却止住他,亲手接了过来。
元帝胸中心绪起伏,他在她面前不过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小官,她却把他的事记在了心上,竟还亲自求了平安符和抄写经书。
雪千舞没有提,他却知道她被太后刁难,每日除了诵经祈福,还必须抄写十篇佛经,如此情况下,短短几日就为他抄写这么多佛经,每日必然要忙到夜半三更的。
元帝细细打量雪千舞的倾城颜色,果然见她眼下有淡淡的阴影,脸上也有些微微的倦意。
这其中的辛苦,她竟没有半点透露和邀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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