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无力的道,“与他们在兮阳面前争吵,让兮阳走了也不安宁?”
安氏哭着扑倒在傅兮阳的棺椁上,哭得肝肠寸断。
雪千舞静静的立在一旁,干枯的眼睛里已经流不出眼泪,眼底里有某种狠决的意念在酝酿和翻涌。
葬礼过后,做完“满七”,时令已是秋末初冬。
绿茵起了大早,准备去侍候雪千舞起床,到房间里看见没人,出来找了一圈,才在花园里找到她。
“小姐,”绿茵忙走过去,“小姐一大早的怎么到花园来了?”
“花都败了。”雪千舞看着面前的一丛蔷薇,枯败的花瓣凌乱的落了满地,被清晨的露水溅湿,更显得残败。“我和表哥成亲时,这花开的正艳,一眨眼,它就败落了。”
“冬天到了,花自然会败的,”绿茵说,“等明年春天,花还会再开的!”
雪千舞笑了笑:“等花再开的时候,我可能就看不到了。”
一阵风起,吹得花枝簌簌作响,绿茵没听清她说的话,问:“小姐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雪千舞转头对她说,“去准备一下,我要去寺里上香祈福,可能要在寺里住上一阵。”
绿茵答应一声,忙去准备了。
雪千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