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皮,可是再怎么擦,君习玦亲吮舔吸的触感却还残留在皮肤上。
“夜凤邪,夜凤邪,”千歌小声的念着心上人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仿佛如此,就能洗刷掉心中的委屈和厌恶。
等千歌终于平静下来,脑子飞快转动起来,君习玦这么有恃无恐,一定是用了什么办法迷惑救她的人。她虽然相信夜凤邪会来救她,但是难保他不被君习玦误导,走了弯路,毕竟她的敌人太多,如果一个一个找下去,明天夜凤邪也未必找得到她。
她必须想办法自救,或者帮夜凤邪找到这,否则真的等君习玦明天将她送到雪宁府,她的名节就毁了,夜家一定会趁机悔掉这门本就不乐意的婚约。
千歌走到窗前,往外望了一眼,外面只守着几个侍卫,院子里有几个丫鬟太监来来往往。君习玦定然是怕有人察觉异常,所以并没有派很多侍卫守着,越是这样越不会引人怀疑。君习玦大概觉得,自己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根本不可能逃出去。
千歌收回视线,在软榻上坐下,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她现在能做的只有等,等待合适的时机。
中午的时候,君习玦又来了一趟,逼着千歌陪他用了午膳,看样子似乎准备待很久,但是外面来了个人向他禀报了什么,他又